高反高反一箩筐
于哥早去半年,自然是前辈,负责主讲。他跟我们说,到了高海拔地区,由于压力的原因,液体会自动外溢,象他带的酒,每次都会少半瓶,还让我们明天刷牙时看看牙膏管。他还和我们说起了比较关心的高原反应,说他前回回京是坐飞机回去的,看见一哥们背着大包同机回京,就跟人家聊天,问人家什么时候过来的,在这边玩几天了。没想那哥们一脸苦象:“昨晚上到的。”可怜的哥们,前一天下午坐飞机进来,高反很厉害,直接送医院打了点滴,第二天早上就给遣返了。我在旁边听着,一边随声豪迈大笑,一边心里暗暗嘀咕,咱可别做那倒霉蛋。好几千块都花出去了,我要是死也得死在布宫脚下,怎么也得刻个到此一游再走啊。但是高原反应还是不期而至,而中招的竟然是于大哥,而且呈现出一种闻所未闻的史上最诡异的表现形式。。。。。这是后话,暂且不提。
转眼间车到西安,上来一帮老外,看年龄都是六七十岁了,过去一聊,他们来自澳大利亚,旅游完西安,下一站自然是西藏,终点是加德满都。全程是两周时间,一路坐车过去。心里自是暗暗佩服,但不禁又担心这群大爷大妈能否经得住高原的考验?
在车上无聊,我,LP,于大哥以及东北美媚打起了拖拉机。这时,于大哥出现高原反应了!!!而且反应之剧烈,方式之诡异,堪称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!其具体表现方式如下:于大哥和东北美媚打对家,几乎是连着三把牌,他们都是稳赢的牌,没想到打到最后,我们三家都剩两张牌,唯独于大哥手里只攥着一张牌!嘴里还念叨呢,哎我这牌不对啊。。而且后两把,于大哥每出一道牌,几乎象点钱一样,把牌捻来捻去,但还是继续高反!因为于大哥高反太严重,东北美媚气得不和他一家了。呵呵。
7日早上5点多,列车到达格尔木,海拔升到2800米,我听到了“嘶嘶”的声音,车厢里开始弥漫式的供氧。因为害怕产生依赖性,我和LP都没有打开供氧口,能扛就扛着。去刷牙时,果然是一开盖,牙膏会自动地流出很多来。不仅如此,方便面的袋子也是膨胀着,很有意思。可惜我物理不好,不知道怎么解释。
海拔表显示越来越高。过了4000米,澳大利亚的大爷大妈们果然先不行了,纷纷找列车员要管子直接对着供氧口鼻伺。接着九号铺的大连美媚一脸苍白也倒下去了,惹得老于和列车医生赶紧去看,好在没什么大事。我们换了对家继续打牌,过了一阵,总是感觉东北美媚在暗地里含情脉脉地看我,突然她盯着我说道:“哎,你嘴唇怎么紫啦?!”真是吓了我一跳。老于在旁边劝慰道,没事,正常反应,这才定下了心。实际在火车上就是感觉到一些气短,其他倒没什么。
慢慢的,路上的景色越来越漂亮了,一座座的雪山紧紧相连,还能看到一只只的牦牛。但见各色人等,只要是还能爬起来的,一律抄起各种长短家伙,对着窗外,一阵乱拍,我们也不能免俗,开了二三十枪。
车到那曲,好象是海拔最高的火车站之一了,有4700多米,虽然只停车3分钟,但大家纷纷下车留影.我下车走了走,有些踩在棉花上的感觉.
晚上20点整,列车到达拉萨车站,因为实际2个小时的时差,此时的拉萨,亮如白昼.我和LP背起大包兴冲冲地冲下车来 , 西藏,我来啦!! |